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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22 15:5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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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不能照相,我严格遵守,百度一下
翠玉白菜翠玉白菜原陈列于宿末瑾妃所居住的北京永和宫,是清代艺人巧妙地运用一块一半灰白、一半翠绿的翠玉白菜
灰玉雕成,把绿色的部位雕成菜叶,白色的雕成菜帮、菜叶自然反卷,筋脉分明,上面攀爬两只红色小息的螽斯虫。螽斯虫,属飞蝗科,俗名“纺织娘”或“蝈蝈儿”,善于高声鸣叫,繁殖力很强。在《诗经·周南》中有“螽虫”一篇是为祝福他人子孙众多的诗篇。这棵白菜和真白菜一样大,好像用指甲掐一下就会出水一样,增添了活意,令人叹服。在当时,白菜象征家世清白,螽斯虫则有子孙绵延之意,可以说这是件别有含义的嫁妆。
肉形石肉形石
俗称红烧肉,也称东坡肉形石、东坡肉。
肉形石,顾名思义,是像肉之石,横看竖看,都像肉,像东坡肉,像红烧肉。此东坡肉形石色峰纹理全是天然形成,是一块天然形成的奇石。看上去完全是一块栩栩如生的五花肉块。“肉”的肥瘦层次分明、肌理清晰、毛孔宛然,相信初次看到它的人不会把它当成硬邦邦的石头,怎么看它都像是一块连皮带肉,肥瘦相间的东坡肉。无论是色彩还是纹理,都可以乱真。
毛公鼎西周青铜器毛公鼎。1843年陕西宝鸡岐山出土,有着2800年的历史。毛公鼎通高53.8厘米,口径47.9厘毛公鼎
米,净重34705克。其鼎口呈仰天势,半球状深腹,垂地三足皆作兽蹄,口沿竖立一对壮硕的鼎耳。文物界公认此物系西周晚期宣王(公元前827-公元前781年)时的一件重器,因其鼎腹内铸有32行关于“册命”毛公喑(yīn)的铭文,故名“毛公鼎”。铬文有32行、共497个字。迄今为止,毛公鼎是铭文最多的重器,自然便成了稀世瑰宝。当时的青铜器不但以质地、古旧程度论价,而且还按照铭文的字数加价,一个字可以加一两黄金。
翠玉白菜、肉形石、毛公鼎为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镇馆三宝。
宝石红僧帽壶宝石红僧帽壶
明宣德
通盖高19.2cm,口径长16.1cm,口径宽11.2cm,底径7.6cm。
壶口沿呈三阶渐高边,形似僧伽帽,故名。
器外通体施红釉,釉色鲜红,并带类似橘皮上的针孔气泡眼,口、足、帽沿边等出棱处,呈现白边,内部及底釉泛青。胎骨匀细,圈足露胎,细腻洁白,间带铁质斑点。器无款,底刻乾隆御制诗。
僧帽壶形使见于元代,宣德宝石红僧帽壶为世所称,口、足或转折棱边常见“灯草边”白边,为宣德红釉普见现象。宝石红僧帽壶,深受清宫帝后所爱,清佚名画“胤祯妃行乐图”之四幅中,雍正妃傍的立柜格上即置有宝石红僧帽壶。
莲花式温碗宋汝窑(A.D.960~1279)莲花式宋汝窑
汝窑,为冠绝古今之中国磁器名窑。
器作十瓣莲花形。以莲花或莲瓣作为器物之纹饰及造型,随佛教之传入而盛行,尔后更取其出泥不染之习性,寓意廉洁,广为各类器所采用。本器状似未盛开莲花,线条温柔婉约,高雅清丽。原器应与一执壶配套,为一温酒用器,晚唐至宋所常见。
汝窑曾为宫中用器,因采覆烧的方式,故口有缺陷,因而有“宫中命汝州烧造青瓷”之举,汝窑之入选,支烧满釉应是原因之一。支烧另一用处为防止器底塌陷,汝窑所用支钉细小,所留钉痕状似芝麻,器底五支钉痕即是,也就是俗称的“芝麻钉”。釉面细碎纹路,更有“蟹爪痕”之美名。
莲花温碗,以其典雅造型,温柔不透明釉色,在传世不多之汝窑器中,更显珍贵。
婴儿枕宋定窑(A.D.960~1279)
瓷枕造形采婴儿侧卧于榻上,头微扬、宽额、身硕、双手交叉为枕,两脚弯曲交迭,状极悠闲。左手婴儿枕
执一状似彩球童玩,丝带贯穿,上下以蝴蝶结饰固定。婴儿脸部交待清晰写实,模样雅稚可人,衣饰以今日用语应是:身着长袍,外加背心,长裤,布鞋。背心前襟饰钱形纹,后背划牡丹,长袍下裳印圆形团花,衣袖长裤无纹饰,显示以不同布料缝制而成。榻周开光,印有龙纹,底平无釉,刻乾隆御制诗。
宋、金时小瓷枕广为流行,有最简单的长方形,亦有动物造型的,如虎形枕,及状似如意云状,取其吉祥意的如意枕,本件婴儿枕为其中造型较为繁复者。宋代婴儿纹样极为流行,传世宋瓷中,北方青瓷系、景德镇影青瓷、技法繁杂的磁州窑系以及本件所属的定窑系,均可见以婴儿或孩童嬉戏为纹样的作品。
定窑,在今河北曲阳县,古名定州,故名定窑。白釉色泛黄呈牙色,装饰技法有浅划、深刻、模印等,题材亦丰,尤以划法技法灵巧熟练,线条流畅,作品生动活泼。
院藏同型婴儿枕两件,北京故宫亦有一件,三件造型一致,均以模印成型,除在细部纹饰技法、纹样、部位及尺寸略有差异外,在面貌、衣饰皱褶几乎一致,想当时应有一共同样本,提供模制。
五彩龙凤大盘明万历
高4.6cm,口径30.3cm,足径20.3cm。
侈口大圆盘,窄唇,矮圈足。胎薄,施釉洁白,器面图案为釉下青花与釉上低温彩共同描绘成。五彩龙凤大盘
明神宗万历时期,官方手工业喜爱制作五彩缤纷的作品,以寓意吉祥为要,而题材琐碎;在同一平面上,常以各种形状的开光框缘界隔出不同空间与主题,使观者视线所及,纹饰满布,几无间隙;多样主题并呈,让人目不暇给,充分营造华丽而热闹的气氛;同样的风格也见于此时的漆器和织物的图案设计。另方面,若仔细观察细部,则见画工用笔软弱潦草,不经意的出现笔线出锋,色彩漫溢出界的情形,均可见此时窑场大量产制却又疏于管理,以及匠者应付的心态。
以本件开光中的穿花龙凤为例,龙凤都只是形式化的外型,缠枝番莲也只拘谨的勾描外廓再填色,笔致柔弱稚拙,似乎只是依样葫芦,虚应故事;但其仍尽量保持官样的原貌,官土轻薄洁白,釉色莹亮,色料淘洗匀细,其繁复多彩、色调喧哗,以及细碎的填染,反而成为此时期让人惊艳的特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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