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地铁魔王 于 2015-3-4 22:43 编辑
一节又一节被逼迫涂成橄榄绿色的火车,让我们心里和火车有关的记忆,特别是与1996-2002年青春时代和2003-2005年后青春时代有关的火车故事,像得了渐冻症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故事逐渐衰竭,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
——题记一,写于2015年2月9日
她——当年我在合肥站春运助勤时的一位漂漂亮亮的师傅,也是我的美女师傅中唯一一个年轻的,和我形同陌路般的相向而过,留下我定格的礼节性微笑。想起来了,三个月前,合肥南站刚开通,我有点兴奋,在合肥站与合肥南站来回跑。估计是几年前“白衬衫风波”和“胭脂风波”的一些帮凶再一次起的作用,她对我有些不可理喻,甚至有些鄙夷,直到现在我在她的眼里变成了陌生人。
我没有像三年前那样割舍不下师徒感情,低声下气的求饶人家理解我,也没有像两年前那样阶级故意虚张声势,惹得满城风雨让人家难堪。看着她铁路制服深色大衣小巧玲珑的身影渐行渐远,我转身就走了,潇洒的走,不留声息,火车窗户里能看到我潇洒的影子——我并不自恋,但是这件事我觉得我做的潇洒干脆。这是我现在的处事手段,是模仿《一帘幽梦》里的费云帆的。
——题记二,写于2015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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