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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df2189

京沪高铁开工一拖再拖 可能采用日本新干线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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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4 18:49:04 |
120KM的常速动力分散动车组,利用其启停迅速的优点,在既有线上可以穿插在80KM的货车之间,跑站站停的通勤车,基本不影响货车的通行,提高线路利用率。
不知道这样理解对否?
发表于 2007-2-20 13:08:01 |
我为什么不买日货------张贤亮(著名作家)-
(备注:这篇文章是张贤亮先生在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的背景下写的,出于有些人对历史的遗忘。张贤亮先生总是想强调文章的后记里的犹太人的一句寓言:“斧头被发明以后,森林害怕得发抖。神对森林说:只要你不给他提供柄,他便不能伤害你”。)
本世纪初,鲁迅先生在日本专攻医学,偶然看到一部报道日俄战争的记录影片里有日本兵杀中国人的镜头,围观者皆中国人,麻木之状可掬,自此弃医从文。在他当时的心目中,似乎文学才是富国强民之道。这则轶事文化界尽人皆知,不必饶舌。
最近因纪念反法西斯胜利50周年,电影电视里又看到许多日本兵杀中国人的镜头,且都是当时的真实记录,有的是外国传教士和医生偷拍的,有的是中国人冒着生命危险偷藏的,还有的更是“大日本皇军’,自己留下的“赫赫战果”。不知鲁迅先生那时在银幕上看到的是怎样情景,但可以断定,日俄战争中日本兵杀中国人的头与鲁迅先生逝世后日本兵的作为相比,绝对是小巫见大巫。到本世纪30年代,日本已经进入机械化时代,日本兵不再是-个个地杀中国人而是成批成批地杀,成千上万地杀;杀中国人的方式已大大进步,机枪加大炮再加毒气弹,用著名的日本军刀把中国人头手工处理掉,已经成为一种娱乐,就像放着整套的电气煮具不用,非要用符合“茶道”的规则来浅斟慢饮相似。亲自用手操作有用手操作的乐趣;机械作业其实是最沉闷最无趣的,手工作业才能显出个人风格,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才可展开竞赛,机械化批量生产中国人头,不能算人的本事。
日本兵比赛杀中国人取乐还嫌不足,对中国妇女好像是先奸后杀更为开心,於是我们今天才能看到许多中国女性的解剖照。这类珍贵的照片和记录片,鲁迅先生都无缘见识,不知倘若他老人家见了会有怎样的感想,是不是又会放弃文学而改行干别的什么去?而倘若他老人家见了会有怎样的感想,是不是又会放弃文学而改行干别的什么去?而我们这一代人看了后是怎样的心情,我没调查也就不便发言。仅就我个人说,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看了后心里就像打翻五味瓶一般。
当然我还不至于愚昧到看了这些照片就憎恨起日本人,从此心怀报复,发誓要跑到日本去杀他些日本人的程度。一,这都是50多年前日本军国主义者干的事情与现在日本老百姓毫不相干;二,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的今天,重新发表这些历史材料,正是为了让全世界、让整个人类都牢记血的教训,防止历史在今后重演,决不是要挑起仇恨也不会挑起仇恨。以上两点已是人所共知的一般性常识,区区者如在下,也还是明白的,况且战犯已在东京法庭受到惩罚,时过境迁,今天的中日关系也正常化了。
但现在,中国人倒是宽容大度地原谅了日本军队曾在中国干的兽行,而很多日本人尤其是很多当权者(其中不乏日本军人的後代)却不承认他们前辈做的事情;我们无心让后代人还前代人的欠债,而後代人却不领情,压根儿要赖这笔帐,这就很难叫我心平气和了。
据报载,受现代日本教育成长的一代日本人,大多数对50年前的中日战争的认识是:“一,中国和日本之间曾经有过一次战争;二,我们打败了;三,我们赔偿了。”不能怨这一代日本人无知,因为他们受的就是这种教育。如果我们的教师按这样的教科书教育我们说:“日本人侵略过中国不止一次,日本能够成为现代化国家全靠‘马关条约’的战争赔款,他们在我们身上发了财又来打我们,所以日本过去是我们的敌人,现在是我们的敌人,将来也是我们的敌人。”全体中国人不磨拳擦掌才怪,中日友好便无从谈起,两个大国之间会一直敌对下去,世界也就永无宁日了。也是据报载,日本战败五十年后,终于有一位政府首长出来代表日本政府公开承认,过去日本“进出”亚洲,发动太平洋战争是对亚洲的“殖民统治”,是对亚洲赤裸裸的“侵略”,而已誓言“日本将不会重犯这些错误”。然而就在首相“反省与道歉”的同一天,首相领导下的内阁倒有半数成员,即十名内阁部长,跑到放置被国际法庭绞死的战犯东条英机灵位的“靖国神社”,拜祭所谓“为国捐躯”的“英灵”,其数量和规模大大超过往年。日本政府大概忘了日本人与中国人同属东方人,有大致相同的心理和文化背景,这葫芦里的药只能骗骗“老外”,骗中国人真可谓班门弄斧了。
我在1936年12月生于南京,可以说我一出生就领教了日本人的招数。祖父是国民党政府的外交官,住宅很大,就在那时的“国民政府外交部”后面──湖北路狮子桥,祖父给它取名“梅溪山庄”,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一座园林。我呱呱落地的第四天发生“西安事变”。
国共开始合作抗日,日本军队也就加紧了侵略步伐,1937年11月“大日本皇军”兵临南京城下,我们举家成为“难民”,逃往四川。今日想来,其惨状肯定比“波黑战争”中的难民有过之而无不及(“波黑战争”的难民还有国际救济)。我母亲后来回忆说,在从南京逃往祖籍安徽途中一个下大雪的夜晚,我在她老人家背上哭闹个不停,待逃到安全地方歇下来,才发现我脚上的鞋袜都掉了,裸露的小脚在严寒中冻了一路。自此以后,我有个与别人不同的习惯,就是总穿着袜子睡觉,夏天也必须如此,因为我的脚非要严密包裹起来才能焐暖。我不能说这个毛病绝对是日本人给我造成的,也许有其它原因,但谁叫日本人曾逼着我非逃难不可呢?如不逃难,今天很可能我就是那三十万烈士中的一个而享受祭奠了。在找不到其它原因的情况下,每晚脚冷得睡不着时,我不想日本人想谁?
抗日战争胜利后,我随家人回到南京老宅,已经从婴儿长成为少年。在这个过程中,我当然不可能去前线,而即使身在重庆,也可说是日本人的炸弹燃烧弹伴随着我成长的:几乎每天都要“跑警报”也亲眼见识过“大隧道惨案”。我想这点也应感谢日本军国主义,它不知使多少中国人培养成坚强无畏的性格。对老宅我毫无印象,但据长辈说庭园已面目全非。小时喜欢玩耍,老宅的庭园比鲁迅先生笔下的“百草园”大得多,足够我自由驰骋,而我所见的已是满目荒凉,破落不堪。名曰“梅溪山庄”,其实既无梅也无溪了,假山倾圯,杂草丛生,宅院里所有的房门全改成日本式的纸糊拉门,地板上铺着“塌塌米”。邻居告诉长辈说,我家曾被日本军队当过“宪兵司令部”,此说确实与否存疑。不过有一次我曾玩到一个地下室,确实看见过墙上有血迹,阴森的地下室里摆着几张莫明其妙的长板凳,屋顶上吊著铁链,少不更事的我感觉到有点恐怖兮兮的,后来我再没去那里玩耍。大了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老虎凳”吧,这也应该感谢日本人绘我的知识。
老宅院落里还有一间大房子,说是日本人原先的仓库。我去玩的时候,里面还存放着成堆成堆的白糖,一袋袋横七竖八地摞着,已经变质,硬的跟岩石一样。留在南京的邻居告诉我,日本人爱吃甜食,煮鸡也要放糖(?),他们到处搜刮糖,所以仓库里直到现在还有这么多糖带不走。大了,知道吃甜食并不是日本人特有的习惯,邻居逗我玩罢了。可是,虽然我小时没见过一个日本人,却对日本人产生这样的印象:一,和血与恐怖有关;二,爱吃甜的。不知怎么,这种印象在我脑海里可说根深蒂固。如今我当然不能说我对日本人的印象仅此而已。可是细细捉摸起来,这种印象好似真有点象征意味哩:鲜血与白糖!
再后来,众所周知,在中国,好像是“阶级矛盾”上升了,不但尖锐而且激烈,所以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要更时刻准备着去解放世界上还在受苦受难的三分之二的劳动人民。我以为这一历史阶段虽然荒谬,却也使中国普通老百姓受了一次广泛而深刻的世界人民一体化的教育,中国人再也不像过去那样狭隘,把“非我族类”视为非人异类,即使是带有极左色彩的国际主义,也大大消除了中国老百姓一贯怀有的盲目排外情绪;如果历史地看问题,我们应该承认这种观念的变化奠定了今日开放和与世界各国正常交流的基础。
我当然不再简单地把日本人和血与糖联系在一起了,更没有一点点敌对情绪。平反后,随着我的小说被译成日文,也结交了一些日本朋友。十几年来跑过很多国家,虽无大的长进,至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任何国家任何民族内部,都有好坏人之分,而好人总是占大多数。如今,不管是对西洋人、东洋人或是中国人,作为个人,我都以一个人的平常心去对待。“平常心”是个佛家语,也是全世界人一体化观念的最好表述。
第一位翻译我作品的是北海道大学的年轻学者野泽俊敬。他干里迢迢一人跑到偏僻的宁夏,就为了与我面谈,弄懂《绿化树》中的几个问题,其实这些问题通信中也能解决。他的敬业精神感动了我,当他提出出版这本日文本的出版社是个小企业,付不出较多的版税时,我马上表示主动放弃版税,帮助他顺利地出版第一本译作。译本不久就出来了,虽没给我支付版税,但邮寄来两大箱装帧得很好的样书,并附了一封诚恳的感谢信。
我自然是和中国人打交道的时候多,所谓人生经历就是个不断和人交往的过程。碰见的中国人有可气可笑的,碰见的外国人中免不了也有。接下来的故事,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东京有家大出版商名日“二见书房”,连续翻译出版了我两部书一一《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和《早安朋友》(日文译本为《早熟》),不但没给我打招呼,样书也不给,更不用说版税了。中国人向来有“不蒸馍馍争口气”的说法,於是趁日本共同社上海支局长高田智之采访我,就让他评理,他听了极为我不平,写了篇报导登在日本报纸上。“二见书房”招架不住,终于通过高田先生给我来了封信,大意说,当时考虑到张先生不便(指《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受到批判),所以我们自行翻译出版了,现在我们表示深深的“谢罪”。整
封信里找不出“版税”二字,真有点幽默感。我回信道,你们的信使我想到一则寓言:一个姓张的小贩在集市上卖酒,人告他卖的是假酒,把他拖到派出所,而另一个小贩趁机将酒拉到别的市场上去卖了。等张姓小贩弄清是非出来,找这小贩要酒钱,这小贩却说,您老人家那时在派出所,设法跟您联系,现在我表示深深地“谢罪”,酒钱嘛,没有的!最后,我不客气地告诉他们:“收回你的谢罪,付出你的现款!”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世界上到处都有痞子,“全球同此凉热”,有什么办法呢?直到1993年宁夏书法家代表团访问东京。柴建方还看到超级市场里摆着我的作品。他买了一本回来,定价1300日元。据说此书发行的时候日本各大报登出大幅广告,说是“现代中国的《金瓶梅》”(那时《废都》还未出版)。
把我抬举了一番,我还不领请。
痞子过了又遇见君子,因而不用“平常心”来对待所有的人怎么能行?日本有一家文学协会,翻译出版了我的《土牢情话》,译者大望浩秋。有“二见”的经验,我压根没想到要钱,而他们却托人把版税带到北京,尽管不多,我竟有喜出望外的感觉。中国人似乎向来有个“人心换人心”的传统心理,钱可以不要,人心非要不可。如今你给了人家一张热脸,而人家却给你一个冷屁腔,怎么也叫我想不通。
其实我对日本人和对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东南亚人、俄罗斯人、犹太人、黑人……白人等等人一样都很喜欢。在各国旅游时,常见日本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排着整齐的队形,在一面小旗子和哨音的指挥下统一参观的情景。尽管在香檄里檄大街上或卢浮宫里这样拘谨地游行未免有点可笑,可是你不能不佩服日本人的团队精神。我曾暗暗想过,这样的民族是很难战胜的,在某些方面可作为其他民族学习的好榜样。然而和德国人一比,立刻会对他们失望,虽然队列艰整齐,旅游的队列也几乎走遍全世界,但他们在世界各地却没有学到什么看到什么,依然心胸狭窄。
我有幸到过以色列,参观了“大屠杀纪念馆”。暂且不说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法西斯杀害了六百万犹太人给我的震撼,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却不由得对德国人产生了好感,当然是除法西斯之外的德国人。陪同我们的以色列外交部官员介绍,建造“纪念馆”时,德国人出的钱最多,而现在来旅游参观的也是德国人最多。我亲眼看见不少德国游客在纪念碑前脱帽致哀,我也立在碑前,我觉得我是既向死难的犹太人致哀,也是在向德国人致敬。那位以色列外交官已六十高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幸存者,今天他对德国人已毫无芥蒂,跟德国游客谈笑风生,常常把我们撂在一边。如果说日本人是很难战胜的,那么德国人不“战”,就“胜”了!
柏林、德累斯顿在二战中挨的炸弹炮弹燃烧弹所造成的损失、死亡的人数不比长崎广岛少多少,不过长崎广岛人的死亡方式毕竟有所不同,今天纪念他们有另一层政治意义然而假如德国人要纪念柏林和德累斯顿挨炸,凭他们的聪明劲儿,也不是想不出冠冕堂皇的理由的。我们应该理解和同情日本人对核武器的特殊憎恨,但过份喊冤叫屈也令人反感。核武器是全世界人都厌弃的,现在好像成了日本人特有的“情结”。日本著名女作家、《华丽家族》的作者山崎丰子八十年代中期特地到宁夏来访问我,山崎女士学识渊博,修养很深,谈吐高雅,特别是对人谦恭有礼,弄得不拘小节的我常常手足无所措。但一谈到原子弹,我就按捺不住地要反驳她几句。说到中国的“文革”,山崎女士也极痛心,她说,中国的“文革”就像日本挨的原子弹,对人民都是一场大灾难。我说,中国的“文革”可和日本挨原子弹不太一样,“文革”是中国人自己整自己,其实中国人既没有反党也没有反任何别的国家,老百姓完全是无辜的,“文革”对中国人是一场无妄之灾,而日本人挨了原子弹,却要思考思考自己在别国的领土上先干了些什么,人家为什么要在你头上扔原子弹。这个问题槁不清楚,日本人永远不会进步!
我本不愿接触核武器这样敏感的话题。然而也是据报载,就在日本执政的首相对二战中日本的所作所为“反省和道歉”的同时,就在全世界人民都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五十周年的同时,日本执政党会议却借口中国进行核试验要冻结对华援助。但一个赢弱的人面对周围一群强者,在局势还不太明朗的时刻(比如面前就站着个死不认错的人),手里拿根棍子总比赤手空拳有点儿安全感吧。我一向不愿妄谈政治,只会写小说来过瘾。可是今天我忍不住要议论议论:本来,决定援助谁不援助谁完全是援助国的权力,谁也不能强逼他来援助谁,今天援助了明天停止援助也是援助国的自由,别人也奈何不得,但日本决定对华援助时,已知道中国是个核国家,中国已经进行过多次核试验,如果真正是针对核试验而来,你老先生早干什么去了?今天在全世界人民包括中国人民兴高采烈地庆祝抗日战争胜利五十周年之际,你不早不晚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下,难怪中国人会认为日本人“醉翁之意不在核试验”了。
我真诚地希望日本人能像德国人一样令我尊敬。我爱日本,也爱日本人。我的小说文章里不乏引用日本作家的警句,日本文学艺术的精致细腻常让我神往。我人微言轻,无法帮助我所爱的日本人觉醒,堂堂正正地跟德国人并驾齐驱。想来想去,只好由我力所能及的开始,所以我已决定:在日本政府没有用实际行动表示真正的“反省和道歉”之前,一,我个人和家庭决不购买日本商品,如果怕国货有“假冒伪劣”,情愿去买西洋货,幸好在中国与世界经济接轨的时代,没有非买日本商品不行的情况;二,对我还能管得着的宁夏文联、宁夏作协及下属十个文艺团体,我已告知办公室,凡购买日本商品的一律不得报销;三,我所经营的宁厦商业快讯社的电子广告屏幕,拒绝接受日本商品的广告客户;四,我所经营的华夏西部影视城公司镇北堡电影拍摄基地每年参观游客达三十万人次,是到宁夏的中外人士必游之处,对日本游客,每位免费发放一份这篇文章的复印件。
我已咨询了法律顾问,我这样做无可指责,因按“消费者权益法”,任何消费者都有选择商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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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亮简介  
张贤亮,祖籍江苏盱眙,1936年12月生于南京,曾在重庆、上海、南京、北京读小学及中学。1955年从北京移民到宁夏贺兰县务农,1956年在中共甘肃省委干部文化学校任语文教员。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1957年因在《延河》文学杂志上发表长诗《大风歌》被错划为“右派分子”,在宁夏劳改农场劳动改造长达22年,1979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彻底平反,到宁夏文联任编辑,专业作家。重新执笔创作小说散文评论电影剧本。有《张贤亮选集》四卷、《感情的历程》四卷及《张贤亮作品精萃》七册等多种文集出版。代表作有《灵与肉》、《邢老汉和狗的故事》、《河的子孙》、《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绿化树》、《习惯死亡》、《我的菩提树》、《青春期》及长篇文学性政论随笔《小说中国》等。曾三次获得全国优秀小说奖(1980年的《灵与肉、1983年的《肖尔布拉克》、1984年的《绿化树》),多次获得省区级文学刊物奖,有9部小说改编成电影电视(《牧马人》、《黑炮事件》、《肖尔布拉克》、《龙种》、《异想天开》、《我们是世界》、《男人的风格》、《老人与狗》、《河的子孙》);代表作被译成27种语言在世界各国发行,在国际上有广泛影响。1992年12月在邓小平“南方讲话”后创办艺海实业发展有限公司与华夏西部影视城有限公司,担任董事长。公司所属的镇北堡西部影城已迅速发展成中国西部最著名的影视城,并成为宁夏集观光、娱乐、休闲于一体的重要旅游景区。现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宁夏文联主席兼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文联委员、连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被评为国家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宁夏回族自治区有“特殊贡献的知识分子”称号、镇北堡西部影城获得宁夏旅游局颁发的“先进集体”荣誉,张贤亮个人获得银川市“创建优秀旅游城市有突出贡献的个人”荣誉奖。
发表于 2007-2-20 13:08:57 |
日本已经做好了攻打中国的准备,而我们呢
日本已经做好了攻打中国的准备,而我们呢?
中国是日本的头号敌人,这早已是全体日本人的共识。因此日本一直在不停的部署,做好随时跟中国打杖的准备。
从人造卫星,看下去,整个日本是条绿色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的树一棵都不砍。在日本砍任何一棵树,都要经过日本政府的许可,因为他们把森林看成重要的资源。可是全日本都用筷子,那怎么办?就向中国进口!中国东北的木材源源不断向日本外销已是多年了!
日本人买了我们东北的木头以后,削成筷子,给一亿一千万人口使用。当他们吃完以后,没有一根筷子是丢掉的,全部收起来,再打成纸浆卖给中国造报纸。从日本进口的纸浆几乎全部是中国自己的木头打成的,只不过是在日本人的嘴巴上面转了一圈而已。
我到日本去的时候,你猜他们讲了句什么话?二战时我们是一头野狼,挨了十几拳,死于两颗枪弹。那十几拳就是中国打的,那两颗枪弹,讲的就是美国赏给它们的核弹。这些话全日本都在讲。我们是一头野狼,挨了十几拳,死于两颗枪弹。这个是他们永远记住的,时刻在准备跟中国再干一仗。我们现在虽要集中精力搞经济发展,不可只搞战备,但至少要认识到日本的野心本性难移,要有忧患意识。要看到口中偶尔说句把"日中友好",其实一直在那里磨刀。你一不小心就搞你一下。
我看报纸上有一篇文章写到日本有所学校,他们常以这道题目考学生的:20世纪打了一场日中战争,我们败于美国的核弹,请分析一下,21世纪如果日本跟中国开火,你认为大概是什么时候?可能的远因和近因在哪里?如果日本赢了,是赢在什么地方?输了是输在什么条件下?每个学生都努力作答案。
它们大部分人分析,日本跟中国很可能在台湾回到中国以后,有一场激战。台湾如果回到中国。中国会把基隆与高雄封锁,台湾海峡就会变成中国的内海,日本的油轮就得统统走右边,走中国未来台湾基隆和高雄的右边。这样,会增加日本的运油成本,日本的石油从波斯湾出来跨过印度洋,穿过马六甲海峡,上中国南海,跨台湾海峡进东海,到日本海。这条在日本叫做石油生命线,中国政府如果把台湾海峡锁起来,日本的货轮一定要从那里经过,日本的主力舰和驱逐舰就会出动,中国海军一看到日本出兵,海军马上就会上场,那就打!按照它们判断,公元2015年-2020年,这场战争
可能爆发。所以,日本全民族早就在做对华战争的准备。按照他们的判断,中国跟日本的摩擦,会从东海开始,从台湾海峡开始,时间判断是2015-2020年。
我听有个朋友对我讲过这么一件事情,我的这个朋友有个大哥姓王,当时刚刚从日本的早稻田大学毕业,进了三菱重工的某个技术研发部门。三菱重工是日本数一数二的企业,王先生对这份工作很满意,所以工作也很卖力。后来有一天,他们去三菱重工的某个厂区做设备测试。那边厂区很大,但有片厂区被封闭了起来,只能看到围墙中厂房很壮观,从外面看,也能看到一些设备。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先生就向很早就进了公司的日本同事问起那片厂区是生产什么的?那个同事就介绍说,那是个备用厂区,设备主要是用来生产坦克及装甲车底盘的,但设备调试完成后,从来就没有开过工。这个厂区三菱重工每年都要投入很多经费进行设备维护。王先生很奇怪地问:"那这个厂区岂不是年年赔本的?"日本的同事吃惊地看着他,然后告诉王先生:"即使是赔本,三菱重工也要让这片厂区所有的设备保持最佳状态。"
那个日本同事是这么解释的:"如果三菱不投入资金保证这个厂房设备时刻处于最佳状态,那么一旦有一天支那人和日本开战的话,日本根本来不及生产那么多武器装备,那么日本就将战败。如果日本战败的话,三菱就是大和民族的罪人。所以无论投入多少钱,三菱都必须这么做。"
王先生当时触动很大,不久他就放弃了在三菱的工作回到了国内。他在席间对我们说:"当他听了日本的同事说的话,感到自己再也不能为这么一个虎视耽耽敌视中国的企业工作了。从回国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买过日本生产的东西。倒不是别的原因,只是良心上过不去。"
和大家说这个故事,没别的意思。只是告诉大家,抵制日货,并不是什么经济上的问题,而是生存的问题......如果我们使用了新干线,就等于救了日本的三菱重工。(虽然主要是东日本铁路作为承办,但三菱重工肯定是主要的承包方)。三菱重工生产了日本自卫队主要的海、陆、空兵器。主要有性能先进的90式坦克、F -2战机等等。特别是目前正在研发的导弹、军用卫星和更先进的F-X战机,更将成为中国的大威胁。
日本的民族性和地域特点,决定了中日两国的战略利益肯定是相冲突的,而且还有钓鱼岛这个导火索。未来两国究竟是战略合作,还是相互的战略对手,还很难说。就日本的民族性而言,绝对不会屈从于中国的压力。而日本成为军事正常化国家已经成为必然。日中之间的争端,从经济到再到地缘战略,会越来越突显。所以在战略上打压日本是必然要做的事情。而中国这个订单,比全日本铁路总长度加起来还要多好几倍。对于经营上面临重大压力的三菱重工,无疑是雪中送炭。也就等于挽救了三菱重工,这个日本的重工业支柱性的企业。而且三菱重工是日本右翼团体主要的资助方。从种种角度考虑,我们都不应该把这项计划包给日本人做。
当然,目前日本方面还有优势。首先是在成本和安全性方面超过法、德对手。而日本成功的新干线控制技术也是我们所需要的。而且,日本方面可以先提供部分贷款。条件诱人,但仔细考虑一下。日本人的算盘也精得很,肯定会向中国索取若干年的铁路管理和运营权,然后再进行技术转让,在此期间因为他们的控制技术是中国人所掌握不了的,所以这就等于控制住了中国北京到上海的大动脉。若干年后再进行技术转让,那时的这种技术我们是否需要也未可知。
小泉前段时间说,给中国的经济援助中国人不知道,中国人民也不领情,让日本人民伤心了。
其实,中国并不是日本最大的经援国。他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无疑就是在暗示中国,可能会将京沪铁路建设权与日本给中国的经援捆绑到一起。想给中国来个敲山震虎。
我希望中国的高层要看清本质,坚决顶住。说实话,日本给中国的经援,是中日两国表面上友好的支柱之一,日本方面不能,也不敢砍断了这根柱子。主要就是想吓吓中国人,然后给他们在中国的几个主要经济项目打出政府牌罢了。
可是当我翻开资料后,却发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资料中提到"架设新干线的首要条件是必须对新干线所经过的城市,地区,进行彻底的地质勘探"在往后翻我发现,这些资料对东京到大阪的东海新干线所经过的地区,乃至周围的地域都进行了详细地分析。线路经过的地点,精确到厘米或更细,周围的地域精确到分米,对整个日本东海地区大到山脉、河床;小到下水道、煤气管道、电信设备;下到地下近千米的地层分析、地质构造,上到该地区的温度、湿度,里到沿途人工隧道,天然洞穴,外到植被分布,人口密度等等,无一不精确标示。
看到这里我觉得日本人的"认真"二字就够咱们中国人学习好久了。这还只是日本公布的资料啊,没有公布的一定比这详细百倍。可是仅仅看到这里我就已经是盛夏里出了一身冷汗!!中国的高铁能让日本进行建造吗?如果与日本进行合作,必然要向日本提供地质报告,中国可能还不具备如此详细的资料,那就有可能让日本对中国的华北华东地区进行全面的地质地理勘探,即便不由日本勘探,那也必须向日方提供详细资料,如果这样的话,日本不就对中国华东华北地区的地理,地质,人口,工业,环境,军事情报等等了如指掌了吗?这样一来,两国如果世世代代和平相处倒也罢了,可是万一两国交恶,发生战事了那中国如何是好,哪怕中日没有直接冲突,万一日本把资料提供给中国的敌对国了怎么办。这其实就相当于把祖国的大好河山拱手送人啊!到那时,天堑何以为天堑,地势无以为地势,天时地利将尽始,敌人对中国的侵略只会如虎添翼,势如破竹啊!
这并不是保守,不是闭关锁国,而为那死去的3000万同胞!!!回顾中日历史,与其说是一衣带水,倒不如说是一衣带血倒更为贴切。自龙翔三年(公元
663年唐高宗时代),日本占领朝鲜锦江口始,中日间就拉开了兵戈相见的序幕(至于那个携大量珍贵文物东渡的汉*和尚鉴真,不明白历史书上为什么还要对他大加褒扬),万历年,丰臣秀吉出兵二十一万,攻占朝鲜,明大将李如松出兵援朝,在付出较大牺牲后一举击败日本。然而。从那时起,日本的战略家们就已经开始处心积虑地研究和制订灭亡中国的计划。到了近代,甲午战争的惨败彻底暴露了老大帝国的颓弱本质,倭寇的帝国梦,就是那时开始于中华民族的血泊与白骨之中的。
56年前的8月6日和8月9日,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在屡受挫败后,遭到的真正的天谴。上帝说:
伸冤在我,我必报应。果然,那动人心魄的一瞬间的闪光与冲天而起的蘑菇云,让日本人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但今天,当废墟再一次成为繁华的大都市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今天的日本人,爪牙更锋利,气焰更嚣张,而记忆却更差了。在一部叫《漂流街》的电影里,一个爱打乒乓球的中国黑帮老大,曾对日本人说过这样一段话:从前,一个岛上生活着一群猿猴,后来有中国人去教他们写字,猿猴们学会了,但却不懂得字的含义,不懂得什么叫诚实,什么叫善良,什么叫认罪......(大意)日本一直流行这这样一种调子,中国并没有战胜日本。的确,面对"8.15",中国的确不是那么理直气壮。有一篇介绍苏军攻打柏林的文章写到,"巨大的仇恨使苏军进攻柏林时没有溶入丝毫的怜悯,他们动用了所有可以拉到柏林的重武器,而根本不考虑平民的伤亡"。苏军也曾经拒绝一支杀害过卓娅的德军投降,而坚持把他们全部消灭。壮哉!这才是真正的大国之魂!而我们呢,做为战胜国却从未有过一兵一卒踏上过日本。政府对日本宽厚,一是目光短浅!只考虑了短期的国际形势,二来无非因为日本自78年以来给中国的两兆多日元的贷款(不用还的吗?)。可有谁想过,与这些低三下四争来的贷款相比,马关条约赔出去的二万万两白银价值几许?仅仅8年抗战中中国60000多亿美元的财产损失价值几许?永难重生的文物古迹,自然资源价值几许?无数在对日战争中牺牲的中国军民的冤魂,一个拥有12亿人口的东方大国的民族尊严又价值几许?!
总是有人对日本报有幻想,"军国主义是一小部分,广大日本人民对中国是友好的"的声音不时响起,奴才的腔调,自上而发。看过日本兵出征前在街上请路人给他们的吉祥物上缝一针以祈求平安吉祥的资料片吗?看过那些身穿和服的年轻女子,在疯狂地叫喊着反华的口号的资料片吗?看看吧,你可以知道"广大日本人民"的真实嘴脸。中国的一艘考察船去钓岛附近探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日本外交部的警告:未经日本政府允许不得进入日本领海。日本青年纷纷要求与中国一战。日本人对中国的敌意,是全民族的,是发自骨子里的。今天小泉的种种行径,每个中国人都看在眼里,不需冗言。小泉,不仅仅代表他自己,他是两亿日本人一票一票选出来的!日本人聪明、勇敢、坚忍、团结,但他们更变态、畸形、极端、怪异(这些贬义词并非凭空捏造,如果你领略过那些深受日本人喜爱的病态的艺术,你就会感受到,日本人性最深处的丑陋与邪恶),这样一群有着人的思维的高级禽兽,要远比头脑简单,只是知道嗜血的豺狼可怕的多。
中华民族,不是狭隘的种族,在她的怀抱中,56个民族能够亲密无间,和睦相处;中国人,更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们在全世界有这数不清的不同语言,不同肤色的朋友。但唯一的例外,就是太平洋上的四个小岛,那里生活着地球上最凶残与可怕的动物,中华民族永远的心腹之患。中日世仇,不共戴天!每一个中国人永远都不应该忘记日本曾经对我们做过什么!都应该知道它们正在想什么和做什么!对于一个极端变态的民族,我们永远也不要再对他们抱有丝毫幻想。抗战期间的一首小诗,叫做《假如我们不去打仗》:假如我们不去打仗/那么敌人杀死了我们/还要用刺刀指着我们的骨头说/看哪,这是奴隶!中日之间,没有任何友谊可言,有的只有连绵千年的仇恨!先辈的英灵,每天都在半空中凝视我们这些至今依然无所作为的不肖的子孙,他们焦虑,他们失望...
我们忍耐终将会有尽头,厉兵秣马,做好准备吧,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浑浊的小泉,永远也别想再一次兴风作浪!"巨浪"和"东风"就是我们的怒吼,我们期待着,铭刻着中国制造的蘑菇云再次生起,在东京,在京都,在大版,在每一个孳生着量艿巢穴。中华民族的千年梦魇,永远沉入太平洋底,累劫不复超生!也许很快,也许还要等很久,但血债必用血来!
发表于 2007-2-20 13:10:02 |
未来中日必有一场恶战
题记:如果只是热血沸腾的少壮军人说,“中日之间将来必有一战”我还不觉得惊讶,然而,连文质彬彬的白领小资也感慨道:“不把日本打趴下,它一定不会服”时,我越来越感觉,即使两国政府有意努力改善日益恶化的中日关系,两国间的积怨也绝不是政治能够解决的。
上世纪入十年代末,我曾留学日本,近距离仔细琢磨过日本;回国后做记者十数年,我先后结识多位日本驻北京记者,清楚他们观察中国的视角;中国领导人出访日本时,我曾亲随采访,从政治制高点评论过中日矛盾的根源。我自认为,中日两边的情况我都比较了解,正是因为了解深入,所以我对中日关系更多了一些悲观。
前两天,在一个德国记者的家宴中,席上的日本记者和我探讨中日之间的未来走向。目前看,小泉参拜靖国神社是中日关系的大障碍,钓鱼岛和教科书诸问题随时可变成导火索。但是,假如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中日关系就会由此变好吗?我们不约而同摇头。
必须看到,中日之间的深层次矛盾,绝不会随着这些表面问题的消解而去除掉。中国崛起的势头日本深以为虑,日本失落的沮丧正以各种方式发酵,两国同想在亚洲称雄、在世界出头的竞争,今后断不会是君子相让,势必发展到刀光剑影的对决。
中国文化中素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传统情节,而日本人的特质是“你不打赢我,我绝不服输”。日本至今不肯对侵华战争认罪服软,就因为日本人始终认为,日本当年战败是美国和苏联的攻击,而非中国的战胜。
“二战”时,亲赴印缅战场采访中国远征军的《大公报》老报人吕德润回忆,战争中,日军官兵只有被打败时,才会向中国军人鞠躬,否则傲慢不羁。现在身为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的吕德润,已经88岁,仍然颇为关注时事,中日将来必有一战的观点也让他忧心。
赴日留学生中,曾流传这样一个经典案例:一个在东京某寿司店打工的中国学生,因为懦弱,常受领班的欺负和侮辱。一天,当领班又一次欺负那个中国学生时,忍无可忍的学生,咬紧牙关对领班还以疯拳狂脚,然后破门而去。第二天,学生一进店,领班笑脸迎上,又是鞠躬又是道歉。从此,中国学生权威骤起,再未被欺负过。
日本向来尊强凌弱,服硬不服软。美国如果过去不曾把日本打趴下,日本怎会顺服美国?依此类推,中国如果今后不把日本打趴下,日本又怎会顺服中国?当然,中国一再强调走和平崛起之路,力图避免历史上大国崛起时无法避免的战争,但也许日本是个例外,否则它会在中国的崛起之途上不断添堵。
日本人为什么不谢罪
日本著名考古学家江上波夫八十年代访华时,我曾做他的翻译。据江上波夫讲,日本人的始祖,一部分是从中国云南经朝鲜半岛抵达日本的,另一部分是从蒙古过去的。他们来华,就是要寻找这样的证据。日本人并不忌讳自己与中国人是同一人种。
日本也不否认,他们的文化源于中国。与日本百姓接触,发现他们非常推崇中国的儒家思想和中国的历史成就,对遣唐史、鉴真和尚、唐诗、《三国志》、丝绸之路津津乐道,完全不回避中国曾经对日本所起的国本作用。
然而,就是这个曾经对中国五体投地的国度,却在六十多年前发动了对中国的最残酷战争,其烧杀抢掠、三光政策、奸淫妇女的恶行,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以至于让中国人迄今耿耿于怀,甚至完全没有战争经历的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庞大中国“愤青”,提起日本就恨得咬牙切齿,不共戴天。
日本崇拜古代中国,蔑视近现代中国。日本认为古代中国先进而强大,而近现代中国落后而贫弱。日本只瞧得起强者,看不起弱者。日本从未被外族统治过,他们的皇朝也从未被更迭过。然而,中国因历史上屡被外族征服,形象在日本人那里大打折扣。也正因为中国历史上几次出现的蛇吞象悲剧,使得小日本也梦想吞下大中国。日本认为,如果它像蒙古族或满族那样征服了中国,其管治水平绝对远胜于蒙人和满人,中国人的素质必会大大提升。侵华美梦的破灭,让日本伤心透顶。
日本至今不肯向中国谢罪,除了中国传媒常说的右翼势力和军国主义因素外,除了第三国学者分析的德国基督教“罪”文化与日本“耻”文化的差异外,深藏在日本人心中暗自作祟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那场侵略战争不全是恶,还有其特殊的积极作用。
他们不服气地认为,日本是亚洲第一个战胜白人殖民者的国家,日本人通过战争提升了黄种人的地位,历史上的那些重要战争,大都对推动人类的进步和发展起过积极的作用,日本发动战争的本意,是使东亚形成一体抗衡欧美。对此,日本人很顽固.
1998年,我去日本采访时,买了一本日本青年中十分流行的漫画书《战争论》。这本书是我采访的日本学者和在野党领袖推荐的。他们表示,这本漫画书对青少年历史观的影响远比教科书大得多。翻阅厚达304页的《战争论》,发现作者很会驾驭读者,他以反思日本现存的严峻问题标榜侵略战争的正义价值。《战争论》图文并茂地告诉读者:那场“大东亚战争”,是亚洲黄种人向殖民的白种人挑战,痛击了种族歧视,当亚洲各国意识到抵抗白种人的意义后,纷纷发起独立战争,最终摆脱了欧洲帝国主义的殖民统治,这不能不说是“大东亚战争”的功绩。
《战争论》还强调,“二战”期间,日本和德国虽是同盟国,但两国的民族政策截然不同,德国施行“全面排犹”的种族灭绝,而日本施行的是“八紘一宇”,旨在消灭民族差别。日本拒绝了德国的排犹要求,外交官杉原千亩因发给6千名犹太人日本签证而世界知名。美国投向日本两颗原子弹杀死30万人,东京审判时中国据此捏造出南京大***日军也杀死30万人,当时南京总共才有20多万人口,日军的刀和枪远没有美国原子弹的威力,要杀死30万人简直不可想象,而且日军占领南京一个月后统计人口,南京共有25万人云云……
就我对日本的观察与了解,说日本大众普遍右翼,显然不符合事实,但让日本大众普遍承认日军在中国的残酷暴行,显然也做不到。日本人抱着固有的观念,只相信他们自己的认知。
国际上,一些文化史学者潜心研究日本的“怪现象”,有人拿战败后的德国和日本比较,得出结论:德日对战败的不同态度,缘于他们不同的文化心理结构。信奉基督教的德国人,在“罪”文化中,通过认罪与赎罪荡涤心灵,而日本人深陷“耻”文化的漩涡,不知该如何洗刷战败的耻辱。也有人分析,战后美国为拉拢日本制衡苏联和中共,没有像对纳粹那样彻底清算日本天皇的责任,致使日本对战争反省不到位,现在美国又结盟日本对付中国的崛起,所以日本始终不肯诚心向中国认罪。
我认为,许多研究和评论,忽略了日本那带着战争罪恶的自我骄傲。中国学者似乎不愿把这个问题列入研究范围,迄今,我只听到香港学者客观说及此事。
1995年,香港回归在即,中央电视台赴香港拍摄作为国家工程的电视片《香港沧桑》,我参与其间。在香港大学访谈学者时,香港亚太研究所副所长刘兆佳的话让我为之一惊:日本侵略军把英国军队打跑后,司令部设在白人享用的半岛酒店,白人的许多专属权被取消,黄皮肤的人也可以住到半山上了……以前,我从未听任何中国学者这样提到日本侵略的副产品。同时,香港出版的有关简史中,也能看到被日本关押的金融大班们,出狱后已是皮包骨头.
日本大多数人并不关心政治,他们对“左派”和“右翼”都持漠然态度,激进分子只是少数人。我曾在日本京都大学留学。京都大学与东京大学齐名,是日本的名校。那里共产党活动引人注目,一些师生是共产党员。我导师办公室的门上,有一道深深的刺刀痕,他说是中国“文革”期间,京都大学的日本红卫兵所为。那时京大的学生,一手拿“披头四”的唱片,一手拿《毛主席语录》。我在校时看到,常有学生手持木棍,头缠白布,只露两眼(像极现在的恐怖分子),校方无人干涉,熟视无睹。我刚踏入日本时,从国际机场出来,日本警方通缉的“赤军”(暴力共产分子)的头像贴在进出口,也几乎没人注意。
日本人不仅对“左派”分子态度如此,对“右翼”分子也是这般。靖国神社里,常聚集一伙人,在那里高声播放“二战”军歌,穿着“二战”军装走正步,看不到有其它日本人正视或搭理他们。日本记者曾经抱怨说,日本“右翼”只是一小部分人,但是中国的报道却把他们放大了很多倍。比如,“右翼”团体编纂的历史教科书,真正使用的学校,不到全国学校的3%,可中国人以为,日本学生都在使用这本书。如此大的信息误差,自然容易造成中国人的误解和怨恨。
跟日本人接触,常听他们以“岛国根性”自嘲,意指日本是个弹丸小岛,视野窄小,心胸狭隘,与它国难以磨合。他们承认这是大和民族挥之不去的劣根。事实上,日本人骨子里的自卑感特别强,见到白种人,首先自觉矮三分。早年,日本曾经渴望“脱亚入欧”,甚至想与白种人通婚改变其人种。即使现在,因为说不好英语,因为经济下滑,日本人的自卑仍然不时显露。
但是,矛盾混合体的日本人,自卑的同时,又非常自傲。他们狂妄起来,目无一切。明治维新的成功,让日本人找到自信,特别是日俄战争的胜利,令日本欣喜若狂。为争夺中国东北的殖民特权,1905年日俄在中国境内的血腥交战,最终以日本的胜利告终。日本以黄皮肤的自己打败了白皮肤的欧洲人而极度发疯,从此自大的不可收拾。
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在她《菊花与剑》的名著中,传神般地描述了日本人的矛盾,“日本人既好斗又和善,既尚武又爱美,既蛮横又文雅,既刻板又富有适应性,既顺从又不甘任人摆布,既忠诚不二又会背信弃义,既勇敢又胆怯,既保守又善于接受新事物。”
本尼迪克特的观点,日本人出奇地追捧。他们争相购买翻译成日文的《菊花与剑》,以至于成了当时最大热门的畅销书。日本人除了佩服本尼迪克特的观察入微,更震撼的是其自身矛盾复杂缠绕的新发现。但发现矛盾是一回事,改变矛盾是另一回事。
日本人很难改变。至今,他们并没有什么改变。他们是单一民族,他们自视清高,他们很抱团,他们有极强的忧患意识,他们十分担心失去亚洲的领先地位,他们佩服强者、凌辱弱者,他们当今现实充满忧患,??事上凸起,他们试图寻找回来逝去的大和魂。他们仍然是危险的。
怎么看中国的反日
对中国的“愤青”以及反日热潮,日本人无法理解。日本记者曾问我:八国联军也侵略过中国,也干了很多坏事,为什么中国人不恨白人,偏偏只恨日本人?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沉思。是啊,鸦片战争让中国转衰,英法联军烧了圆明园,八国联军掠夺了中国那么多白银,中国人为什么最恨日本人?是日本入侵的时间离现代最近?是日本的人种与中国相同?是日本的战争手段最残忍?是中国教科书里日本侵略章节最多?坦率地说,我也在寻找答案。
日本认为,中国的反日浪潮,是江
泽民执政13年间以日本为仇的爱国主义教育使然,系统培养了中国年轻人的仇日情绪。他们认为,江
泽民不喜欢日本,对日本有成见,总是揪着日本的历史问题不放。1998年秋江访问日本时,没有在共同宣言上签字,要继续在历史问题上与日本纠缠。这次访日失败加重了他对日本的偏见,从此中国的反日浪潮越演越烈。
其实,日本人并不真正了解中国人的固有态度。他们还认为,中国的“知日派”受到压制,在中国的对日政策方面发挥不出作用。前两年,前《人民日报》评论员马立诚有关中国应放弃历史问题、着眼未来的“对日新思维”一文,引起中国网民强烈反弹,而日本右翼刊物则很是推崇。当时,该文最让人关注的,不是马氏观点的一家之论,而是马氏的《人民日报》背景,被疑是替中共新领导人放气球。
胡温政权没有对日采用所谓的“新思维”,让日本失望。日本一些人指出,现在中国不是政府牵着民间意识走,而是民间情绪牵着政府走。今年4月中国反日浪潮汹涌时,政府派出来做学生工作的人物,并非深谙日本事务的外交人员,而是在外交领域多年从事法国事务的现任外交学院院长吴建民,日本还在玩味这种“奇怪”。
回到日本记者所提“中国人为什么偏偏只恨日本人”的问题。我归纳了以下几个因素:
白人对中国侵略年代相对较远,国人的仇恨记忆转淡。八国联军的入侵,因国家众多使得仇恨不好集中。美英利用庚子赔款在中国建学校、建医院,缓解了一些国人的怨恨。
此外,有些仇恨日本的因素,根本说不清楚,它几乎变成了一种基因,从上一代自然而然遗传给了下一代。我一个朋友的儿子,刚刚六岁,看见报纸上登的日军侵华罪行图片,用炭水笔在图片上打了很多叉,嘴里高声喊着:“打倒小日本!”。
本文评论
发表于 2007-2-20 17:11:35 |
原帖由 chentingsu 于 2007-1-13 17:31 发表
小日本的东西不能用阿,台湾就是一个例子,要以史为鉴阿



……

没话说了...
发表于 2007-2-20 19:51:26 |
先留个名吧
发表于 2007-2-20 20:07:40 |
原帖由 老青蛙 于 2007-2-20 13:10 发表
未来中日必有一场恶战
题记:如果只是热血沸腾的少壮军人说,“中日之间将来必有一战”我还不觉得惊讶,然而,连文质彬彬的白领小资也感慨道:“不把日本打趴下,它一定不会服”时,我越来越感觉,即使两国政 ...

别的不说,中国邮电吃过亏,以前的交换设备是日本的,日系设备与欧美不兼容。换代成程控交换设备时,日本人尝试痛宰我们一把,结果邮电把日系设备基本清除出干网了,换成了欧洲标准,使用欧洲设备

日本的产品可以学习,借鉴,日本的标准在理清知识产权问题,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不能够使用。

日本人总尝试获得垄断利润,历史证明它们是失败者,以后也不会有大的收获,因为廉价的开放标准是大势所趋。

日本Sony的MD标准在MP3面前失败了
日本富士的XD卡在SD卡面前也是失败者
Sony的记忆棒凭借性能不错有一定的占有率,但是记忆棒影响Sony产品的销量
发表于 2007-2-20 22:19:50 |
原帖由 2549 于 2007-2-20 20:07 发表

别的不说,中国邮电吃过亏,以前的交换设备是日本的,日系设备与欧美不兼容。换代成程控交换设备时,日本人尝试痛宰我们一把,结果邮电把日系设备基本清除出干网了,换成了欧洲标准,使用欧洲设备

日本的 ...

别忘了SD卡是谁发明的
另外引这些例子和论题没多大关系~
日本东西可以引进,但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方面切不可相信日本!
发表于 2007-2-21 11:28:27 |
呵呵
要 学会拿来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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