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北一环、亳州路一直到白水坝那边一直都有缘。2001年下半年我上初三后,有几次双休日到我学校的老师家“开小灶”结束后,都会沿着琥珀山庄和琥珀潭景区走到亳州路,再到北一环,坐12路车回新站区我住的地方。从亳州路车站上车后会经过南国花园和白水坝,有的时候我还会从白水坝转公交车。2002年中考我是在亳州路盐厂专用线旁边的26中考试的。初中时最关爱我的那位班主任WH老师改嫁后搬到了南国花园。我在合肥站助勤那一回其中一位同样关爱我的R师傅和我的班主任一样,曾经改嫁过,她改嫁后搬到了亳州路。看来那一片地方牵扯到我的很多往事,没想到我现在上班也跑这边。自从“白衬衫风波”后,R师傅和那些制造事端的人——比如她的同事,比如我的一些在合肥站派出所的亲戚赌气,再也不理我了。我有的时候也开始躲着她,我和十年前一样,有的时候喜欢到亳州路和北一环那边逛街和散步,但是我会选择R师傅上白班的那天去,免得看到她觉得别扭。初二那年我和一个同学吵架了,人家骂了我很多难听的话,我一时气急,写了张脏话连篇的纸条给人家,WH老师对我很失望,一时生气不再理我,一个多礼拜后,她又主动和我沟通了,这么多年了,这件事情在我们的心里时隐时现,总是个心事,好几次WH老师都跟我说逢年过节到她家玩玩,前两年我去过一次,那次我才知道曾经破败不堪的北一环和亳州路改造后简直和大都市一样,比印象中合肥一些老资格的闹市区还繁华。初中的时候我最愿意沟通的人只有两位,一个是我们班一位口碑好,品学兼优的同学,还有就是WH老师。那些年,应试教育的阴霾也好,一次又一次的事非也好,伤害到了我和家人的感情,却没有动摇我和WH老师的感情,那场“纸条风波”后,WH老师比以前更加的爱我了。现在我最愿意沟通的人也是只有两个,除了我在合肥站的另一位师傅,还有一位——仍然是WH老师。
上夜班的时候,调车组那个队长又来添乘了,第一批计划就是去盐厂专用线。“小TS,又去你R师傅和初中班主任家门口了。”调车组的人开玩笑说。2011年那场“白衬衫风波”合肥站好几个车间都知道了,合肥东站也有不少人知道。“三个男人一台戏,三个女人也是一台戏,”他们开涮的说,“那要是三个男人和三个女人——总共六个人,那会是什么呢?”“那是系列剧,比如琼瑶的《六个梦》和《梅花三弄》,还有后来的《还珠格格》,都是系列剧。”“也难怪小TS他们几个人的风波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牵扯到这么多人呢——系列剧嘛。”从盐厂专用线起动得要道还道,我在另一条限制鸣笛的专用线习惯了,拿着调车电台就喊“……盐专要道”,司机笑着说:“这条线可以鸣笛哎。”“不是,小TS的意思啊,是怕打扰他R师傅和他初中班主任了。”调车组的人跟司机说。唉,没办法,合肥站的人普遍的“优良传统”——喜欢借题发挥,包括我爸和其他在合肥站的亲戚也都有这个爱好,我也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在机车上可以看到城北的夜景,专用线旁边就是临泉路,灯火辉煌的,附近的亳州路和北一环那边有很多高楼大厦,每个都有夜景灯,把城北的夜空装扮的分外璀璨。R师傅家那个小区附近和WH老师住的南国花园旁边都有高楼大厦,在机车上看到那几栋高楼就知道她们住在哪里了。我在亳州路也住过,是亲戚家,自从“白衬衫风波”后,我去的少了,不光是为了避开R师傅,还因为“白衬衫风波”后我和外公,和小舅都形同陌路,他们逢年过节有的时候会来这边亲戚家,我不想看到他们。“下半夜还要来这边哦。”调车组的人笑着跟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