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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童年·火车·梦 》获奖作品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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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6 11:07: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我的故事》/作者:冲天飞豹        
2、《我的铁路情怀!》/作者:tong        
3、《我的火车情结》/作者:小沟       
4、《童年的车站》/作者:精彩无限      
5、《坐火车经历》/作者:深圳新时速     

[ 本帖最后由 火车迷编辑部 于 2009-5-6 11:12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5-6 11: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冲天飞豹 《我的故事》

[征文]我的故事

[这个贴子最后由冲天飞豹在 2003/05/26 08:36pm 第 2 次编辑]

我的铁路情节:
    我出生于1984年底,已经18岁了,18年来对于火车的喜爱,可以说是此起彼伏。
    由于历史原因,我在出生后直到差不多5岁才完全跟父母在一起过。5岁之前,主要由我爷爷奶奶带(我爷爷在我出生当年就已经离休了),星期六、日和节假日才由父母接走,所以我的广东话是从差不多上学前班时才学的(之前由于我爷爷讲的是普通话,所以我只会讲普通话)。
    我印象中,好象直到差不多6岁时才去的外婆家。我外公当时在机务段开车,所以外婆一家就住在机务段。我6岁的时候,我大舅正在石家庄那边学开车,所以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7岁了。
    已经忘记大舅正式上班后,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带我坐的机车了。反正他当时刚到机务段开车,所以休息的时候总带着我到他的工友的宿舍(那些家不在本地的住那)和坐机车。之后,每逢节假日和星期六、日休息,我就喜欢去外婆家,因为如果大舅刚好休息的话,肯定带着我坐机车在机务段和车站之间兜风。
    印象中有几个有趣的时候:
    外公和大舅都跑车不在家,而大舅的计划是准备跑209(当时的杭州-广州客车)回来,外婆就带我去车库接大舅。涂中外婆问了一些司机,209什么时候到,那个司机回答到209晚点,外婆就说回去算了,接不到了。我当然不应,死活要去,外婆也没办法,还是带我去接大舅。但是失望了,刚到车库,大舅的车就已经入库差不多整备完了,我就走上机车,在椅子上坐了起来,直到他下班才下车。
    第二次,在我外公和大舅同时不在家的时候,我接车的路程也远了一点。吃完晚饭,外婆就带着我去机务段入库的地方接跑货车回来的外公的机车。在由机走线转入整备线的地方,我登上了外公的机车(外婆却走了)。我就做起了我的“标志”性动作:站在副台上,2手直插驾驶台,2眼一动不动望着前方(像不像在了望呢?)。这是,外公、他的伙计和一个添乘的人都被我滑稽的动作搞得大笑起来。
    大舅买了摩托车后,经常开着摩托车搭着我去兜风(也好在同事面前耍威风,不过坐机车的次数相对减少)。有天,外公即将下班,大舅就开摩托车带我去出、入库签点闸楼去等外公。在那里,我第一次看见机车出入库是怎么样签点的,并在准备走的时候拿了一的叠登记本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在95-96年差不多2年的时间内都没有去外婆那了,中间我对火车的喜爱也没有从前的冲劲了。直到96年接近亚特兰大奥运会的时候,我才2年内第一次回到外婆那。一到外婆家,大舅就跟我说,可能过2年机务段要接DF4D跑特快(当时的我只知道DF4D是一个跑得很快的内燃机车的概念)。96年接近秋天的时候,外婆搬了新家,在8楼,可以看见机务段全景和京广线。之后,也是每逢节假日我就往外婆家串,大舅照例休息的时候带我坐机车(不过坐的机车只有SS1、DF4、ND2)。有一次晚上8点多了(当时我晚上8点多就要睡觉),准备回家,可是我就是要舅舅带我坐一个来回才走,没办法,大舅只能照办。在一次乘坐广州机务段DF4B出库的时候,那个老司机一把让我坐在他旁边(DF4的2个主坐旁边都可以展开另外一张凳子的),然后搂着我说:前面那个蓝灯是不能走的意思,还讲了很多信号灯。之后,我才搞明白铁路不单只有红绿灯,还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灯。
    由于临近小学毕业,所以96-97年我都很少去外婆那了,所以坐机车的事也耽误了,不过当我98年开始有空经常去的时候,才发现大舅也不像从前那样带我去坐机车了(可能由于他年纪也大而我的年纪也大的关系吧)。
    98年夏天,我舅舅考了正司机,而外公在退休留用3年后也正式退休了。我还记得第一次坐外公车的情况。那是大约92年的事,我和妈妈以及外婆、小姨要去亲戚家,所以在机务段坐外公的机车出库去火车站,而我也以为可以坐机车跑长途了,也特兴奋。不过到了车站,外公把我们一行甩在他牵引的货车的手车,叫我们坐守车去,靠…,白兴奋一场(后来才知道女的不方便上机车)。在车上,那个守车的人叫我用电台跟外公通话,可惜,外公告诉我“外公要开车,不说了”。我们在一个小站准备下车,外公也明显把车速降低,准备停车,不过从小在铁路边长大他们在车没停稳就已经带着我下了车,守车的人用电台通知外公我们已经下了,不用停车。
    而我第一次真正搭长途还是在97年的国庆节期间。当时我舅舅还是伙计,而司机我们也非常熟悉。当天下午,我爸爸妈妈和外婆他们已经坐客车走了,只等我晚上坐大舅的机车去。而我坏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机车出站的时候才放下来(因为从上车到出站,他们2人一直骗我说到车站后打个摩托车把我送回家),当时坐的是韶山1机车,来的是当时的342次(广州-重庆的客车)。途中的我显得特别兴奋,不过由于不要影响他们开车,所以也没怎么跟他们说话。不过回来的时候还是被骗了,被迫跟父母他们一起坐客车回来。而那次也是我第二次坐客车,上车的时候,跟列车员说是机务段的,就让我们上了车,车长过来问我们有没有票,我小舅由于拿有我大舅的工作证,所以说是机务段的,车长什么也没叫他出示就同意我们坐下了。不过后来有个傻冒硬是要小舅拿工作证出来(尽管我们说了车长同意我们坐),当我小舅拿了工作证出来后,他看都不看就走了。(更多详情请往《铁路发烧友》:ybdiy.126.com查看《车迷文章》《感受韶山1和韶山8》)。
    自从大舅当了正司机,我回机务段也再也没怎么坐机车了,虽然还是整天在阳台看火车,不过那是出于一种无聊。
    不过2000年初,大舅说机务段新进了一批最新的韶山8型电力机车,我也对这种机车产生了隆厚的兴趣。所以我计划跟我舅舅坐一次,后来他终于同意。在非常兴奋的情况下,我跟乘了也是最后一次跟乘我舅舅的机车。我一看,车库那么多韶8,怎么全写的是“广铁广段”,然后就问大舅怎么不写咱们的段名?以后会改过来吗?大舅没跟我具体说,只是说不改的。我舅舅的伙计也很年轻,20岁左右的年龄。我们上的是编号为140的韶山8电力机车。再完成出库前所以要求的工作后,等待出库的时候,副司机叫我坐一下他的椅子说很舒服,我大舅却说不用了,我很失望。我们的车在一声短鸣后出库了,出库后在闸楼签点确认行经股道和挂车股道。我们拉的是旅混车(当时的554,现在的2174广州-宜昌)。准备挂头的时候,我们看见这车是由广州机务段的橙色DF4B拉过来的。对于坐了那么多机车,觉得SS8的哪方面都好,就是对我坐的地方不满意。因为我坐的是机车中间,而由于我们这边的SS8中间的信号机位置非常大,所以根本就看不见我们行驶中的股道,所以我只好把非常沉重的椅子靠近正司机端那边去看,不过问题随之而来。由于SS8的驾驶室不大,所以副司机巡视走廊的时候,我往往会提前把椅子放回中间,方便他通过,过了后才移过去。折返后,我们拉的是当时的223现在的K531(邵阳-广州的绿皮)。由于准备坐车开始,由于非常激动,所以小便也多,搞到从折返处回来的时候,副司机提醒我这趟车中间不停站,所以没得小便哦。由于当时对火车还不是特别感兴趣,所以深更半夜3点多开车的时候,我非常困,所以就已经想睡觉了。不过不知道线路怎么样的,在出站10多分钟后,整个车突然一阵(我以为要出轨了),把我整个人吓醒了,一直到韶关都没敢睡了。(更多详情请往《铁路发烧友》:ybdiy.126.com查看《车迷文章》《感受韶山1和韶山8》)。
    在这次跟车后的半个月,由于我刚好初中毕业放假时间比较多,所以还计划跟车玩,不过不幸的消息传来,由于大舅开车入库时误闯蓝灯,被取消司机资格,直到现在还没开车(出事后待岗一年,一年后在地勤工作直到现在)。
    大半年之后,我买了电脑,还上了网。特别是春节的时候,也特别关注了一些时刻表之类的东西。
    2001年4月27日,我大舅来接我回去吃饭。到了机务段后,一辆DF4牵引货车通过,大舅回头望了一下,然后告诉我,今晚广州-韶关正式电气化,同时也是武广电气化工程第一期通车的地方(韶关-郴州是京广线最早电气化同时也是中南五省最先电气化的区段)。我的心情是既兴奋又可惜。因为通电气化了,可以用更多的电力机车了;可惜的是,作为借用性质的韶山8电力机车也要归还给广州机务段。4月28日开始,广州-韶关之间的所有列车全部由内燃机车牵引过度到电力机车牵引(规定广州机务段5月8日前要从韶关机务段接回所有的韶山8),同时沿用了几十年的交路也改变了。广州机务段的交路是广州-韶关-郴州的所有客车(司机在韶关和郴州2处驻班);韶关机务段的交路是广州-韶关-郴州的所有货车,司机分车队分别跑江村(原名广州北编组站)和郴州。
    01年的暑假,我利用搜索引擎,无意中发现有个叫“铁路客运信息港”的火车网站,并且在主页上方向有几个人的铁路照片集,还好他们都留了QQ在上面,得以用QQ联系他们,而共同的爱好使我们走在一起,直到现在都成为了非常知己的网友。利用“铁路客运信息港”联系到了很多车迷,其中有广州的。而我也有幸从2002年3月到2003年2月分7批接待了15人次分别来自:广州、江门、香港的火车迷。2002年8月,我们的广东铁路爱好者网站也同时开通了,使得我们区域内的车迷有了更方便联系的地方:http://gdrfa.yeah.net
    而在最近,由于海子的铁路网社区不能运用,所以我还得以到了很多车迷论坛:上海车网、浙江铁路论坛、三万英尺、阎王车站等。
 楼主| 发表于 2009-5-6 11: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铁路情怀!》/作者:tong      

[征文]我的铁路情怀!

    对于铁路与火车的感情,我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经历。
    我出生在沪宁线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城——镇江,家庭成员中没有和铁路相关的。连自己也想不到,成长中的我会对铁路如此情有独钟。还记的自己很小的时候还是很怕火车的。那时候铁路正线上还有不少蒸汽机车,它那狼嚎一般的汽笛,早就吓得我落荒而逃了。那时候我就在琢磨:这声音是从哪来的呢?这些个黑糊糊的宠然大物究竟是什么怪物?于是好奇心便促使我走向了铁路。也许应该算作是我向铁路迈出的原由了。于是越看越有劲,越看越上瘾,虽然还是很怕。我至今还记得自己捂着耳朵趴在天桥上看蒸汽机车的情形,防不及还让烟管给熏了一下,那天的狼狈像我至今也难忘。呵呵!总觉得火车头那红色的大铁轮特别的有魅力;总觉的火车车厢那富有节奏的“喀哒”声特别动听。而火车为什么能在两条钢轨上飞奔,就成了当时我最想了解的事情了。
    随着年龄的不断长大,对火车的迷恋也就越发不可收拾。为什么火车需要两位司机?道岔是如何让列车由一道转到另一道上去的?列车怎样通过弯轨?等等一系列问题出现在我面前,于是双休日、节假日甚至是放学后,铁道线上总会有我的身影,每当我从铁道线上下来,又了解了新的知识,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站在铁道线上,目送着一列列火车奔驰而去,感受着机车发动机强有力的轰鸣,心里真是叫过瘾。唯一的遗憾,就是长这么大,还是一个人独守这份喜好。没人分享、没有兴趣相投的朋友,是我最头疼的事。
    时代总在进步!不多时,互联网这个新新产物悄悄的来到我身边。起初也跟本没想到它会给我带来什么,总认为太过虚幻。始终记得从网上认识的第一位车迷是广州的。没几天竟意外的收到他寄给我的火车照片,那个激动的,简直要跳起来。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就是网络,给予了我奢求了多少年的愿望。从此,当别人都在网上唾沫横飞或谈情说爱之时,我却利用它来寻找一切和铁路、火车相关的信息。用它广交天下有着和我一样兴趣的朋友,以此作为一大乐事。如今,我已结识不少车迷朋友,通过网络,学习了解了更多相关的知识。我觉的,正像一位车迷所说,我们真像一家人嘿!
   现在,我虽然从事着其它行业,但我依旧热忠我我所喜爱的铁路,可以这么讲,它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南京车迷:TONG
 楼主| 发表于 2009-5-6 11: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火车情结》/作者:小沟 

[原创]我的火车情结

我的火车情结
  “你怎么会迷上火车?!”每当身边的同事、朋友这样问起我,我就会反问他们:“喜欢一样东西需要理由吗?”是呀!想起火车,就想起周围的人对我们车迷的不理解,这也难怪,火车这东西不像汽车那样遍及人们的生活,看一下报刊亭就知道了,那里数不胜数的汽车杂志,连飞机、舰船都有,就是看不到火车。在平常人眼里,火车除了是交通工具外,其它就只意味着拥挤的车厢、排队的窗口和晚点的无奈。
  何年何月爱上火车我也记不清了。上大学前,我一直生活在鲁西南老家,家乡是个小县城,没有铁路。小时候,我经常盼望着出远门到那些有铁路的城市去,每当坐汽车路过铁路道口、车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那里、久久不能转移。那时,如果能坐火车出趟远门儿,就是天大的快活了(上大学前,坐火车的次数没超过10次)!每次坐火车,我都会在车站里流连忘返,目光一刻也不停地捕捉这轻易看不到的壮观景象——呼啸的机车、疾驰的车轮、锃亮的铁轨,再加上那潮水般涌入耳中、震撼人心的笛声,不知不觉中,我喜欢上了火车。
  1988年,我刚上初中,有一天听说京九铁路衡商段(衡水~商丘)要开工建设了,而且要从我们县经过,我当时是异常的兴奋!天天盼着施工大军的到来,可是盼来盼去,盼到的却是一个万分遗憾的消息:京九铁路绕了个弯,从我们邻县经过了。因为这件事,当时我难过得三天没睡好觉,我那时就想,以后一定要生活在有铁路的地方,能天天看到火车、听到火车。提到京九铁路,还有一件事很难忘。1994年春天的一个星期天,早晨醒来,我突发奇想:今天何不骑车去邻县看看京九铁路,既锻炼身体,又当作春游,还能看火车,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说走就走,吃完早饭我就上路了,30公里路程花了我两个小时。到了目的地(定陶站)一看,傻了眼了——铁路刚铺轨、站台还没建、铁路设施一无所有,火车就更别提了,心想,骑了两个小时车,不会一点收获也没有吧!还好,老天有眼,就在我心灰意冷要离去的时候,远处驶来一辆轨道车,拉了一节平车,在我面前缓缓停住,车上下来两人,将车门一锁,下了铁路走掉了。虽然只是辆轨道车,但也着实把当时的我给高兴了一阵,这趟总算没有白来。
  95年上大学,我来到了南京,我终于生活在了能看到火车、听到火车的城市。每到周六、周日,一有空闲,我就要到南京机务段和南京西站去看车。就是在这些地方,我照了第一张与机车的合影、生平第一次进了机车的驾驶室、头一次坐上了免费的火车(交通车)、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徒步铁路之行(南京西-中央门,约5公里)。我对火车的认识由浅入深、由表至里上升了新的台阶。
  其实,直到去年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国内还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车迷朋友,只听说过国外有人搞车迷活动,说到这儿,我还真得要谢谢互联网。前两年,我一直在网上寻找有关火车的一切信息,找来找去,只找到一些图片。一年前,我在搜寻火车游戏MSTS时,无意中发现了“铁路发烧友”网站,继而“牵”出了“上海铁路车迷网”和“海子铁路网”,当成百上千个车迷朋友涌现在我眼前时,我太激动了!没想到,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多痴迷铁路和火车的朋友,大家对火车的热爱程度、对铁路知识的独到见解、车迷之间的热心交流和帮助都让我觉得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四川的海子大哥,在我苦苦寻觅MSTS的时候,无偿寄给我一套光盘,圆了我的火车驾驶梦。在众多车迷朋友的引领下,我开始参与和铁路、火车有关的活动:MSTS资源的开发、火车模型的收藏、与车迷朋友的实地探访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由火车牵线我结识了不少朋友。我不禁想起了去年12月15日,Tong、东风11、安藤正树、我和上海车迷ejimmy的上海一日游,那天的小雨不但没有浇灭我们的热情,大家还兴致不减,连续参观了南翔机务段、上海车辆段、上海机务段和百万城专卖店,如果还能挤出时间,我们恐怕连磁悬浮也不会放过了。希望今后大家能有更多机会聚在一起,谈车论路、增进友谊。除了南京的车迷,我还认识了一些外地的朋友。徐州的冷枫兄,在我回家转车途中特地为我接风,还送了我一套精美的纸制机车模型;济南的楠楠,送给我许多机车照片以及收藏多年的火车杂志和画册。这些都令我感动不已。
  我想,能当上火车司机或是成为一名铁路工作者对每一位路外的车迷朋友都曾经是个梦想,这个梦我也做过,而且曾付诸于行动,我曾经参加过中专考试,报考的是济南铁路运输学校。虽然这个梦想最终未能成真,但我对火车的那份执着将会一如既往、永不停息。最近我心里又有一个梦想浮出水面:哪天有了条件,成立一个非商业性的民间组织,叫“车迷会”也好、“车迷俱乐部”也好,只要有我们车迷自己的场所、自己的设施、自己的期刊,再加上有关部门的支持,大家定期欢聚一堂,制作铁路沙盘、研究模拟火车、段内考察、路内采风、机车添乘、异地交流……,呵呵!希望大家齐努力,这个梦想最终定能实现!
 楼主| 发表于 2009-5-6 11: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年的车站》/作者:精彩无限

[征文][原创]童年的车站

[这个贴子最后由精彩无限在 2003/05/27 02:28am 第 3 次编辑]

    这是个小小的城市。有多小呢?一个点,一个小小的红点。如果你站在中国的版图前,不得不用个放大镜,也许才能看清它的名字。而我从小到大,就生长在这里。宝成铁路从这个城市的边缘掠过,所有北上南下的“T”字头列车从来就不曾在此稍做停留。是呀!对于这么一个三等小站,完全有理由不屑一顾,扬长而去……伴随着列车的轰鸣声,我进了幼儿园、小学、读了中学、上了技校;工作了,成家了,做父亲了。在岁月的流逝中,这座城市也一天天的长大了,人多了,路也宽了,但记忆模糊了。点上一根烟,透过虚幻飘渺,远处是繁星点点。呜——汽笛声在耳边响起,带着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过去……
    “怎么又把家里画的乱七八招?”刚下班的父亲还没收住他那疲惫的脚步,一进门就对我吼上了。
    “爸爸,看!我的车站,有好多好多的铁轨哟。”我头也不回的跪在地上,仍旧拔弄着那个缺了一个轮子的蒸汽火车玩具。
    “现在倒车,空—空—空—。”
    “哎呀!不要踩到我刚画好的铁路上,压到我不管……”我的声音比爸爸的还大。
    “晚上睡觉前必须给我擦干净……”这是父亲每次吼我的第二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对我来说,早已习惯了;也许对他来说,也已习惯了。
    看着满地的用粉笔画成的一条条直线,和那上面摆放着的车头、车箱,我就像个骄傲的将军,检阅着这支残缺不全的军队。这就是我最初的模拟调车“沙盘”,如果这算是个沙盘的话。九岁生日那天,我得到了一个梦想中的礼物,那是母亲买给我的一盒带轨道的小火车。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跪在地上,更多的时间是趴在床上渡过的。
    由于妈妈的妈妈住在版图的另一端,所以从我六岁开始每过四年,母亲都会用探亲假的时间带着我去看望她的妈妈。我就像盼过年一样,期待着这一天的来临。我不知道地图的另一端会是什么样子,听大人说那是一个比这里要大好多倍的城市,有很多高楼大厦和漂亮的汽车,也有很多好吃的和美丽的衣服。以后上了中学,我才知道它还有个特别的称谓——直辖市。当然,这些并不能成为我的兴奋的原因,唯一的理由是:我可以坐很长时间的火车了!
    那个时候,中国铁路还没有提速,宝成铁路也还是单线,两千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要走两天三夜。如果遇到个泥石流造成线路塌方,被迫借道开行的话,那更没准了。即使是线路正常,晚点也是家常便饭。于是,行李中的大部分都是“易耗品”—食物。瓜子、花生、豆腐干;面包、大饼、茶叶蛋……应有尽有。如果再来点花椒、大料、朝天椒,一个杂货铺就可以开张了。当然,既然是出远门走亲戚,总免不了稍上些地方特产和地区文化。特级花茶几大斤、香油辣酱三两瓶、老窖大曲一大箱。在那个计划经济年代,这些可都是上等货了。大家都是这样,能带的就都带上吧。于是,行李一个比一个的重,包袱一个赛一个的大,车箱超载也就不奇怪了。与其说是回老家,我更觉得象是去“扶贫”。
    由于卧铺票不好买,我和母亲只能带着少许的行李从起点站上车。车到家门口后,在父亲的“领导”下,来送行的叔叔阿姨们一股脑的把大宗货物从车窗依次递进来,速度之快就连专业的搬运工也为之汗颜。这其中让我映象最深的是,一大堆东西中居然还有六个西瓜……
    咣当—咣当—的车轮声淹没了亲人的祝福,明亮的灯火也渐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偶尔从农家小院里渗透出的余火,象流星一样转瞬即逝。车箱里的灯暗了下来,伴随着轻微的鼾声,夜深了。可我没有丝毫的睡意,小脸紧贴着玻璃,努力地在窗外寻找着。我也不知道到底想看到什么,能看到什么……
    当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母亲也已将早餐放在了面前。窗外日出东方,朝霞满天。虽已盛夏,但从窗外吹进的冷风还是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赶忙坐直身体,放眼望去,群山巍峨,流水崎岖,绿色长龙,蜿蜒其中,好一幅壮丽画卷。广播里传来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各位旅客,早上好!列车现在正行驶在秦岭山区,前方到站……”。记不清列车有多少次从山洞中钻出,也数不完有多少次从深涧上飞过,每一次的穿行都象翻开全新的一页,每一次的跨越都带来无比的惊喜。列车在一个小站渐渐停了下来,站台上买小吃和水果的小贩们蜂拥而上,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些许“酷爱运动”的旅客也趁机走出车厢,略施拳脚,这个深山里的小站因此而立刻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另一边,几节锈迹斑驳的敞车孤零零地蹲在靠近山崖的铁轨上,毫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看不出一丝的羡慕和嫉妒。仿佛在说,走吧,这不属于你,你本该和我一样的寂寞。
    走吧,远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小站吧。我不想过多地停留在你的孤寂里,带走对你的回忆,一种凄凉的美。
    远山依稀,座座峰峦已成天边的海市蜃楼,风中渐渐多了些干涩。骄阳炙烤着大地,黄土高坡上那一道道荒梁与干枯的沟壑,就象流尽鲜血的伤痕,被打的皮开肉绽。当年的放牛娃,你是否仍未走出这块贫瘠的土地?
    车箱里有一些燥动,蔓延的黄色是乎更容易让人感到干渴与焦虑。人们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在车厢里走来走去,用不了多久,想要喝口热茶的希望都变得那么渺茫,以至于不得不到处寻找那仅存一点的锅底。又或者冒着走个通场的危险来满足自己通畅一下的欲望。无聊的等待中,列车终于驶进了前方的一个大站。在这里需要更换车头,停车时间较为宽裕。车门刚打开,已经在这个狭小空间中生存了二十几个小时的人们就象炸了窝的马蜂一样,前赴后继的扑向站台。卖汽水和冰棒的推车前围满了人,那架势简直就象要拆房。不知什么时候,母亲也下去了。虽然离开车时间还早,我仍急得大叫:“妈妈,车要开了,快回来!快回来!”现在回想起来,不仅黯然一笑。对于一个初出远门的孩子来说,母亲意味着关爱和安慰。其实,母亲也只是去买几杯水,还给我带回根冰棍。
    夕阳西下,火烧云布满天空,金色的列车奔驰在广袤的华北平原上。晚风带来阵阵微凉,路边高大的桦树林在车厢外拉出修长的身影,幻灯片似的场景,在眼前频频闪过。还有那田野深处耸立的铁塔,巨人般挥舞着双臂。一切显得那么的安详,那么的与世无争而又生机昂然。只有机车拉响的声声汽笛,在为这一切唱着赞歌,前进,前进,再前进……终点就在不远的前方……
    不知何时,烟头早已熄灭,长长的烟灰不经意地抖落一身。小心翼翼地拍掉它,生怕记忆也会随之飞灰湮灭。
    儿时的我常常在放学以后和伙伴们跑到南站去玩。那是个货站,很多货车在这里部分解体,或重新接挂,但又不同于大型的编组站。只是留下自己希望的,带走别人需要的。这里有个不大不小的货场,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集装箱,但不知道里面是否装着我喜欢的玩具。货场旁有一个大沙山,在我们这些个“小人”眼里那的确是个“山”,唯一不同的是,那是个完全由沙子堆起来的山。正是这个强大的吸引力,我们可以从那上面径直俯冲下来;坐着木板高速滑落下来;即使每次总要弄个灰土灰脸,人仰马翻,仍就乐不思蜀。要不,就人小艺胆大地也悬挂在正在溜放的车皮上,向前来吆喝我们的工作人员做着鬼脸。然而,不是每次的记忆都是愉快的。记得有一次,几节溜车三道滑过,小跑几步,身轻如燕地就窜了上去,姿势标准得就象铁道游击队。刚刚站稳,就听得耳边嗡嗡作响,爬到车箱里一看:“妈呀,满车的蜂箱!”这可坏了,赶紧跳车就跑,抱头鼠窜,结果还是被蛰得满头是包,跟在后面的伙伴虽说没有四面开花,但也挂彩不浅。事后还说在我头上盘旋的蜜蜂,咋一看就象带了个皇冠。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爬过车皮,但调车员那斜拉势的身形,却永远铭刻在了我的脑海深处。他们才是真正的“铁路游击队”。
    现在,每当空闲的时候,我仍会到南站走走。沙山早已不复存在了,不知是哪位“愚公”将其移出了人们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闪亮的钢轨和结实的枕木。调车员也换了,曾经熟悉的面孔终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在时间的长河里悄悄地改变着,就象脚下这不断延伸的钢轨,即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从不远处传来,击碎了长夜的沉寂。她在哭什么呢?是否梦见了她丢失的玩偶。这不禁让我又想起我的小火车,它已在箱底沉睡多年了。精致的车模占居了本该属于它的橱窗。多了几份真实,却也少了几份幻想。然而,它还会梦见我吗?
     现在,赶车的人再也不用扛着杂货铺了。新型的空调车厢宽敞而舒适,长途旅行成为一种时尚和享受。便捷的交通工具和密如织网的铁路线,让上海大闸蟹和北京烤鸭同一时间约会在餐桌上成为了可能。老态龙钟的“绿皮”躲在角落里暗自神伤。也许不久的将来,就要寿终正寝了。运气好的话,可能还有机会躺在博物馆的展台上,供人们瞻仰它的遗容,缅怀它的功绩,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人来人往,过客匆匆。百般无奈中又有多少人曾记起窗外发生的一切呢?整洁明亮的候车大厅里,一个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用她那幼嫩的声音问道:“妈妈,为什么这些火车只会呜-呜-的叫?要是能像幼儿园里的那样,会唱好多好多的歌,该多好呀……!”
                                                                                                                                             --精彩无限
                                                                                                                                            2OO3年5月25日子夜
 楼主| 发表于 2009-5-6 11: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坐火车经历》/作者:深圳新时速

说起坐火车的经历,第一次是乘坐57/8次长沙-深圳的特快列车,车体是YW25,空调。我到深圳后去广州玩,那是我第一次坐广深列车。去是坐的单层YZ25,回来是SYZ25B,熟悉广深的人都知道这是快速列车。
    说起坐火车就不得不说起乘坐DDJ大白鲨的经历了。那是2000年,我们得知“蓝箭”号要来广深跑,我和爸爸决定去坐,便从网上抄了几个蓝箭车次,第二天准备去坐。结果坐到一大白鲨,在平湖破了,等了好久才坐到另一班准高速。
   新时速我坐过2次,去年和98年坐过。感觉非常好,有免费的可乐。
   25C以前跑广深准高速,我坐过N次,感觉较好。我爸特别喜欢。
   YW25G、YZ25、RZ25、RZ125Z、Rz25Z、RZ225Z、RZ125DT、RZ225DT、YW25K、RZ125C、RZ225C、RZ25C、SYZ25B、SRZ125Z、RZ2X25Z、RZ1X25Z、RZX25Z、SRZ1X25Z、SRZX25Z都是我坐过的客车,感觉都很好。
 楼主| 发表于 2009-5-6 11: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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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作者,欢迎大家积极参与第二届《童年·火车·梦 》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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