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进站的时候又看到了WTY
我的一位和我一样对合肥站的人比较了解的师傅跟我说,他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梦:梦见他和WTY吵架了,为了泄愤,也为了报复某些和她有关系的人,他把WTY推倒在地上,抓住WTY的双脚,脱去了WTY的高跟鞋,抓着WTY穿着丝袜的脚踝,把她从补票处的屋里一直拖到屋外,拖到站台上,又拖到客运值班室里,分开WTY的两条丝袜长腿……然后他醒了。
一些对WTY感兴趣的男人——包括我的小舅,正好和他关系不好。
我的师傅问我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我说没有——我大白天就这样幻想过,而且是有头有尾的,不像他的梦到一半就断了。当然,我有理智的,不可能那么做。
我们都苦笑一下。
WTY成了什么?初春那会想过这样的问题,这回又想到了。她成了一大帮作为铁路职工或者铁路公安的男人互相攻击,互相要挟,互相报复的工具。WTY高跟鞋里,一度掩饰着纵横交错的利益冲突,当她的高跟鞋脱下,露出黑色丝袜的双脚时,那性感的丝袜颜色再深,也掩饰不住这错综复杂的矛盾纠葛。假如她身上的铁路制服衬衫被脱下呢?会有多少掩饰住的矛盾和纠葛暴露无遗!
一个悲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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