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站,走到天桥上,看到了和我关系不错的助理值班员SMN叔叔,他是老合肥站过来的,和我家人认识三十年了,对合肥站,对老铁路生活区比较了解。“你也住×××小区吧?”SMN叔叔问我。“嗯,你也住那里?”“对,我住B区。”“咦,你住哪一栋?”“*幢。”“咦,和WTY阿姨住一栋楼啊。”“嗯,那栋楼都是合肥站的。”“刚出来的时候看到了WFA师傅,她每次都是艳光四射的。”我半开玩笑半真格的说,“比去年更漂亮了。”SMN叔叔笑着说:“她今晚上夜班,接SKH的班。”“对,SKH师傅一样,比去年更漂亮了。”我又说。“呶,下面接车的不就是SKH吗?”SMN叔叔指着天桥下面那个身材蛮好,穿着铁路制服立岗的客运员开玩笑说,“合肥站什么不多,就是美女多。”“而且合肥站姓W的特别多,比如WFA,比如WTY,比如WSF,比如客运车间两位副主任WPT和WKG……”我说。“咦,你看你看,WSF来了。”SMN叔叔拍拍我,悄悄地说。“唉……如果回到十五年前,她还会不会喜欢我,我还能不能接受她。”SMN叔叔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咦,她往这边走来了。”我看着天桥尽头,哀叹的跟SMN叔叔说。等到那个人走到跟前,才发现不是WSF,是WFA,她换上了铁路制服长袖衬衫,往候车厅走去了。“咦,刚才明明看到是WSF的啊,怎么变成了WFA?”SMN叔叔不可思议跟我说。我也觉得好笑说:“我说WSF怎么又变得漂亮了呢,搞了半天是WFA师傅啊。”“哎哎哎,你看,原来WSF站在对着2-3号站台的楼梯口停下来了。”SMN叔叔又提醒我说。“难怪呢。”我恍然大悟的说。“去年WFA和SKH脚上带着个红链子,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又谈起了那些美女,“后来才知道,去年是WFA和SKH师傅的本命年,才知道她36岁了。你想想啊,24岁吧,她没那么年轻,48岁吧,她没那么老,只可能是36岁。”“WTY都快48岁了,也还是显得那么年轻啊,看上去和36岁没什么区别。”SMN叔叔笑着,又有点遗憾的说,“你后来和她吵架了,真可惜了。”“难怪去年WFA和SKH就算是穿裙子的时候,从不穿丝袜呢,原来是因为怕红链子上的金属把丝袜磨坏了。”我有点放纵的说。SMN叔叔也变得放纵的说:“今年就不一样了,每次穿着裙子,她们都穿着丝袜,还挺好看的,挺有气质的。”“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开设社交礼仪选修课,老师说过的,女同志如果穿裙装穿丝袜,包里需要备一双丝袜,防止穿着的那双被刮破了。”我畅所欲言的说,“对了,我发现同样是铁路制服裙装,人家的裙子都是和膝盖平齐的,唯独贵宾室的那些美女们裙子短一截啊。”“这个我们关注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SMN叔叔笑着说。“WFA师傅和SKH师傅是别的单位调到合肥站的吗,还有R师傅呢?”既然都谈这么多了,我干脆问个尽兴。“她们以前都是客运段的,而且都是跑63、64的。R来得早,她跟WSF和WTY一批调来的,都是合肥站开通的时候来的,WFA和SKH是后来调来的。”“哇,合京特快列车出美女啊!”我惊奇的感叹道,又有点遗憾地说,“可是……现在……好一点的见面打个招呼就走了,差一点的都‘感情破裂’了。” |